【劇場】《國姓爺之夢》:串連多個歷史段落走過台灣的來時路 | 全台寺廟百科
2022年2月11日—在《國姓爺之夢》的下半場近尾聲,來自荷蘭台夫特的Maria於故事的百年後,解放了關在安平古堡附近大牢裡的麻豆社族人Kapoli,並帶Kapoli回到今非昔比的麻 ...
文:何宣
在《國姓爺之夢》的下半場近尾聲,來自荷蘭台夫特的Maria於故事的百年後,解放了關在安平古堡附近大牢裡的麻豆社族人Kapoli,並帶Kapoli回到今非昔比的麻豆和去麥當勞吃大麥克。
「Kapoli說他看到了花鹿,但Maria什麼也沒有看到」,對筆者而言,這段由Maria說出的話,不管花鹿代表著什麼,又或是Kapoli怎麼能從大麥克聯想到花鹿,它表現了個體上顯而易見的認知差異與文化斷裂,顯示我們所再視的「歷史」其實比自己所想的更加片面、狹隘。
三缺一劇團展演的《國姓爺之夢》劇情節奏緊湊俐落,風格算是歡快,並同時涉及龐雜的人事時地物。觀者若要深究劇中的種種,必須時常保持自我覺察和判斷,不妥盡是依賴創作者的給予。
因為《國姓爺之夢》其實是一個想像與真實彼此交織的故事,以多種模糊、間接、曲折的方式進行講述,這既賦予內容塑造性,也保有想像的空間與運用彈性。所以想要全然解讀《國姓爺之夢》所有的符碼、象徵、文化脈略和意涵,也需要擁有相對的識讀能力,不過就算不能解讀,也無礙它是一齣聲光視覺精彩的戲。
作為期許,筆者希望土地計畫不僅是品牌的包裝,而更能夠鬆動現況、撼動社會的發展,因此本文將盡可能地探討這齣戲對於社會的意義,以及這些意義對於筆者又是如何生長、相互激盪;倘使看過《國姓爺之夢》的觀眾,對其並無意義產生,抑能思索是閱聽者過於被動接收?還是劇組的表述過於含糊?又或是論述的方式難以被輕易解讀?而此過程便是《國姓爺之夢》對筆者最大的收穫了。
《國姓爺之夢》劇照|Photo Credit: 三缺一劇團提供,攝影鄭雅文 《國姓爺之夢》主要角色的台灣來時路《國姓爺之夢》的時間跨度大約為整段台灣信史[1],從1624年橫跨到2020年總統選舉前後,基於劇情需要及劇作規模,五位演員分飾多個角色,並以多語言的演出方式歸類並連結其族群身分,而戲的開頭,亦由演員們以各自的信仰和方式,祈願演出順利、祈延戲的壽命、及觀眾與台灣社會平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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